第六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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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果然在緋色剛吃完一只雞腿時，屋門就被敲得震天響。“小十五，快出來給我們烤肉。”是饕餮這個貪吃的，緋色心想自己就算不睡覺不停地烤肉給他吃也餵不飽他。
“自己烤去吧。我要睡了。”
“烤了這只野豬你再睡。”貔貅說得還算客氣。夠貪心的啊，緋色以前怎麽沒發現貔貅也是個人物。
“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。”饕餮為了吃，那可是不擇手段。緋色聞言只好祭出殺手鐧。“你敢，我正在洗澡，你敢進來我就告訴師父。”
“饕餮，貔貅。三更半夜的在小師妹門前胡鬧什麽，還不快回去睡覺。”
“是，大師兄。”聞聲貔貅走了，再傻他也知道大師兄不是什麽善茬子。
“小十五，明天睡醒了把野豬烤好了給我送過去啊。”饕餮也見好就收，反正他今天也吃了不少好料了。
“切，誰理你啊。”緋色吃完雞，擦擦手，準備去後山散個步消食。剛一出門，先是看見一頭大野豬被捆住四個蹄子，放置在院子中。後又看見大師兄站在門廊之下，微仰著頭看月亮。聽見她出門也未回頭。
“幼時，我身邊有個小仙侍是從凡間上來的。他說他在凡間時向月亮許願，通常都被滿足了很是靈驗。緋色，你信嗎？”
“不信，廣寒宮仙子法力不是特別高，我寧願向星星許願。那麽多個星君有不少法力高強的，應該比向月亮許願實現願望的機會多點。”緋色覺得自己的想法比較實際。
“是嗎？很有意思的想法。”
“大師兄，勞您幫忙把這頭野豬放生了吧，好歹他也修煉了八十年了，應該有機會化成人形成神的。”緋色看著憤怒的野豬，輕聲祈求龍斌。她可不敢上去給野豬松綁，搞不好，野豬掙脫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頂飛。
野豬仍在原地徒勞掙紮扭動著，龍斌上前手輕輕一揮，松開了捆綁野豬的繩索。
野豬騰地一下站起，得到了自由，卻未立時離開。目光深沈的看向緋色。
“冤有頭債有主，不是我抓的你，卻是我放的你啊。它日，山中遇見時，你可莫要難為我。”緋色雖然術法高強，但對大型野生動物多少還是有些懼怕的。
野豬聞言輕點了下腦袋，快步跑出了院子。
“你啊，說你膽子大吧，來個大點的野生動物都害怕；說你膽子小吧，天天敢把師父氣得跳腳。真不知道你是膽大還是膽小。”
“師兄，你直接說我欺善怕惡算了。”緋色微撅著嘴，有些不高興了。
“今晚月色不錯，我們出去散散步吧。”龍斌看著皎潔的白月光傾瀉於地，突然覺得有緋色相陪賞月必是一大樂事。
“不了，我還是洗洗睡吧，明天開始就得抄經文，怕是幾天都沒得睡了。”緋色不想再看見那樣哀傷的龍斌，回屋躺下，不一會就睡去，隱約覺得龍斌似乎一直未離開她門前。
起床之後，緋色伸個懶腰，今天東華上仙講命理演算之術，正是緋色喜歡的，匆忙洗漱，換上衣服。緋色嘴上叼了個蘋果，一只手裏拿著書，一只手匆忙提著鞋子。完了，完了，要遲到了，立馬使出遁地訣奔向書院。緋色沒註意到在門邊斜倚著的龍斌把一切都看在眼裏。
據龍斌後來說，從那時起就對緋色*情根深種了。緋色也百思不得其解，約莫是龍斌再沒見過比她更邋遢的女子，一時心驚了，卻誤會那是心動了。
匆忙奔進教室，萬幸東華上仙還沒到，緋色大口喘氣，試圖把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。一眾師兄們本來是在熱烈討論著什麽見緋色進來都住了聲。緋色以為是東華上仙來了，回頭一看，人影未見。
“繼續繼續啊，大家繼續。”緋色洋洋得意自己的遁地訣使得不錯，走向自己的座位落座，一手支著下巴，一手翻著書。見大家還是看著自己，有些楞了，自己應該沒美到他們天天見還能看呆了的地步。多少意識到有點不對了。
“你要多少錢？”饕餮一幅看食物的摸樣看著她，很是滲人。
“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。”緋色納悶，有人嫌錢多嗎？
“你看這些夠不夠？”饕餮給了她十幾個金元寶。
“切，你打發要飯的呢？”緋色很是不屑但依然收下了。
“呵呵，那我把這幾天的食物也都給你。”貔貅扔給緋色一大堆紅寶石，藍寶石，翠玉等。
“嘿嘿，我發財了。”緋色以為他們是突然良心發現，給她昨晚的夥食費呢。
“給你，夜明珠二十顆，不夠我再回家拿，把他們的都還了。”螭吻看起來有些生氣。
“我才不要呢，都是我的。”緋色急忙拿起爹給的乾坤袋，裏面大的裝什麽都可以，裝進去了多少東西也輕得像羽毛，真是個寶貝。她那時不知，一個乾坤袋乃是白虎萬年修為所制，當然好用了。
“呵呵，小十五，你準備賣身給這麽多人啊。”火鳳看起來很是開心。
“什麽叫賣身？”緋色當時年幼，真不懂。
“頭上插個草就叫賣身啊。”火鳳笑得捂著肚子趴到了桌子上。
緋色急忙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，看著自己由於使用遁地術趕來，出土時過於匆忙。不慎頭上插了兩顆草，好像還是狗尾巴草，著急忙狠狠的把草拔下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洩憤。
“你要買我幹什麽？”緋色問向饕餮。
“給我烤肉吃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呵呵，烤雞翅膀沒吃夠。”貔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，緋色感覺似乎也並無不妥。她付出勞動，他們給自己報酬，和買賣東西差不多啊。
螭吻就不用問了，肯定是為了烤魚。緋色看看快要笑抽過去的火鳳，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。果然是弱智兒童歡樂多啊。
螭吻拍著緋色肩膀語重心長的說：“你知道賣身是要一同困覺的嗎？”
“只困覺就行了？”緋色還沒大明白。
“恩。”螭吻的臉難得紅了。
“好，那我從此賣身不賣藝。”咣咣咣，師兄們全都跌坐在地，本來笑得前仰後合的火鳳坐在椅子上楞楞的看緋色。當時不懂，現在想起那出緋色恨不得把自己挖坑埋了。
龍斌怒氣沖天的進來，很少見大師兄龍斌生氣，緋色覺得好似是沖著自己的。緋色有些想逃，但今天的命理演算課又實在是喜歡。矛盾啊。
“緋色，把禮物都還回去。”
“是，大師兄。”到手的肥肉沒了，緋色很是肉疼。龍斌真有夠莫名其妙的，自己又沒要他的東西，他生的是哪門子的邪火啊？但龍斌都點她名了，不從後果很嚴重。
在龍斌的威壓之下，緋色從未如此期盼過東華上仙的到來。終於，老天開眼了。東華上仙在緋色的期盼中，千呼萬喚始出來。
“開始上課吧。”龍斌淡淡發話，眾人才松了口氣，龍斌的氣勢實在是太驚人了。
課上，東華上仙講著凡人的命理演算之術，並一再叮囑不可以逆天改命，否則必遭災禍。眾位師兄們仍心不在焉不時偷看緋色。緋色理了下頭發，不再理會他們，收斂了心神，專心聽課。緋色準備過一陣子在凡間擺個算命攤子掙點小錢好買糕點和糖球吃，這書院哪哪都好，就是夥食委實太差了。
“師父，神仙什麽的命也可以算出嗎？”
“可以，只要你的修為比他高，除了自己和血緣至親算不出外，其他人都可以。等法力高到一定程度可以做預知夢，能看見與自己有關的未來。”
“謝謝師父。”
下了課，東華上仙獨留下緋色，語重心長的說道：“孩子，逆天改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，有時候人要習慣失去。”緋色知道在這個人人習慣失去的年代，她也必須習慣失去，但知道並不等於能做到。
緋色若有所思的走在回屋的路上。
“小十五，魂不守舍的想什麽呢？快回屋換上我的衣服，我領你去人界見識見識什麽叫困覺。”螭吻拿著自己的衣服遞給緋色。
“沒想什麽，我馬上好，你等我。”緋色拿起衣服匆忙奔回屋，生怕螭吻後悔，不帶自己去了。
進了人界螭吻領著緋色來到一家妓院，緋色隱身看著妓院房間裏的顛鸞倒鳳，瞪大了眼睛，看的一包子勁。
“師兄，這是傳說中的妖精打架嗎？”
“恩。”螭吻微笑，看樣子他們這群師兄把緋色教的很好了。
“以後要和你最愛的人才能這麽做。”螭吻有點想小狐貍精了，狐貍精就是風情萬種，哪是人間女子可比的。
“恩。”緋色從鼻子裏哼了聲，她只是好奇，沒別的。
“緋色，你自己去玩吧，師兄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從此緋色就開始了走上了一條不歸路。每天放學就和一眾師兄們下到人界逛窯子，鬥雞，喝酒吃肉的。沒錢了，就在人間和幾個師兄擺個小攤子算命掙錢，有時也會醫上幾個病人，客串下江湖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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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在緋色剛吃完一只雞腿時，屋門就被敲得震天響。“小十五，快出來給我們烤肉。”是饕餮這個貪吃的，緋色心想自己就算不睡覺不停地烤肉給他吃也餵不飽他。
“自己烤去吧。我要睡了。”
“烤了這只野豬你再睡。”貔貅說得還算客氣。夠貪心的啊，緋色以前怎麽沒發現貔貅也是個人物。
“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。”饕餮為了吃，那可是不擇手段。緋色聞言只好祭出殺手鐧。“你敢，我正在洗澡，你敢進來我就告訴師父。”
“饕餮，貔貅。三更半夜的在小師妹門前胡鬧什麽，還不快回去睡覺。”
“是，大師兄。”聞聲貔貅走了，再傻他也知道大師兄不是什麽善茬子。
“小十五，明天睡醒了把野豬烤好了給我送過去啊。”饕餮也見好就收，反正他今天也吃了不少好料了。
“切，誰理你啊。”緋色吃完雞，擦擦手，準備去後山散個步消食。剛一出門，先是看見一頭大野豬被捆住四個蹄子，放置在院子中。後又看見大師兄站在門廊之下，微仰著頭看月亮。聽見她出門也未回頭。
“幼時，我身邊有個小仙侍是從凡間上來的。他說他在凡間時向月亮許願，通常都被滿足了很是靈驗。緋色，你信嗎？”
“不信，廣寒宮仙子法力不是特別高，我寧願向星星許願。那麽多個星君有不少法力高強的，應該比向月亮許願實現願望的機會多點。”緋色覺得自己的想法比較實際。
“是嗎？很有意思的想法。”
“大師兄，勞您幫忙把這頭野豬放生了吧，好歹他也修煉了八十年了，應該有機會化成人形成神的。”緋色看著憤怒的野豬，輕聲祈求龍斌。她可不敢上去給野豬松綁，搞不好，野豬掙脫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頂飛。
野豬仍在原地徒勞掙紮扭動著，龍斌上前手輕輕一揮，松開了捆綁野豬的繩索。
野豬騰地一下站起，得到了自由，卻未立時離開。目光深沈的看向緋色。
“冤有頭債有主，不是我抓的你，卻是我放的你啊。它日，山中遇見時，你可莫要難為我。”緋色雖然術法高強，但對大型野生動物多少還是有些懼怕的。
野豬聞言輕點了下腦袋，快步跑出了院子。
“你啊，說你膽子大吧，來個大點的野生動物都害怕；說你膽子小吧，天天敢把師父氣得跳腳。真不知道你是膽大還是膽小。”
“師兄，你直接說我欺善怕惡算了。”緋色微撅著嘴，有些不高興了。
“今晚月色不錯，我們出去散散步吧。”龍斌看著皎潔的白月光傾瀉於地，突然覺得有緋色相陪賞月必是一大樂事。
“不了，我還是洗洗睡吧，明天開始就得抄經文，怕是幾天都沒得睡了。”緋色不想再看見那樣哀傷的龍斌，回屋躺下，不一會就睡去，隱約覺得龍斌似乎一直未離開她門前。
起床之後，緋色伸個懶腰，今天東華上仙講命理演算之術，正是緋色喜歡的，匆忙洗漱，換上衣服。緋色嘴上叼了個蘋果，一只手裏拿著書，一只手匆忙提著鞋子。完了，完了，要遲到了，立馬使出遁地訣奔向書院。緋色沒註意到在門邊斜倚著的龍斌把一切都看在眼裏。
據龍斌後來說，從那時起就對緋色*情根深種了。緋色也百思不得其解，約莫是龍斌再沒見過比她更邋遢的女子，一時心驚了，卻誤會那是心動了。
匆忙奔進教室，萬幸東華上仙還沒到，緋色大口喘氣，試圖把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。一眾師兄們本來是在熱烈討論著什麽見緋色進來都住了聲。緋色以為是東華上仙來了，回頭一看，人影未見。
“繼續繼續啊，大家繼續。”緋色洋洋得意自己的遁地訣使得不錯，走向自己的座位落座，一手支著下巴，一手翻著書。見大家還是看著自己，有些楞了，自己應該沒美到他們天天見還能看呆了的地步。多少意識到有點不對了。
“你要多少錢？”饕餮一幅看食物的摸樣看著她，很是滲人。
“錢當然是越多越好了。”緋色納悶，有人嫌錢多嗎？
“你看這些夠不夠？”饕餮給了她十幾個金元寶。
“切，你打發要飯的呢？”緋色很是不屑但依然收下了。
“呵呵，那我把這幾天的食物也都給你。”貔貅扔給緋色一大堆紅寶石，藍寶石，翠玉等。
“嘿嘿，我發財了。”緋色以為他們是突然良心發現，給她昨晚的夥食費呢。
“給你，夜明珠二十顆，不夠我再回家拿，把他們的都還了。”螭吻看起來有些生氣。
“我才不要呢，都是我的。”緋色急忙拿起爹給的乾坤袋，裏面大的裝什麽都可以，裝進去了多少東西也輕得像羽毛，真是個寶貝。她那時不知，一個乾坤袋乃是白虎萬年修為所制，當然好用了。
“呵呵，小十五，你準備賣身給這麽多人啊。”火鳳看起來很是開心。
“什麽叫賣身？”緋色當時年幼，真不懂。
“頭上插個草就叫賣身啊。”火鳳笑得捂著肚子趴到了桌子上。
緋色急忙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，看著自己由於使用遁地術趕來，出土時過於匆忙。不慎頭上插了兩顆草，好像還是狗尾巴草，著急忙狠狠的把草拔下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洩憤。
“你要買我幹什麽？”緋色問向饕餮。
“給我烤肉吃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呵呵，烤雞翅膀沒吃夠。”貔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，緋色感覺似乎也並無不妥。她付出勞動，他們給自己報酬，和買賣東西差不多啊。
螭吻就不用問了，肯定是為了烤魚。緋色看看快要笑抽過去的火鳳，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。果然是弱智兒童歡樂多啊。
螭吻拍著緋色肩膀語重心長的說：“你知道賣身是要一同困覺的嗎？”
“只困覺就行了？”緋色還沒大明白。
“恩。”螭吻的臉難得紅了。
“好，那我從此賣身不賣藝。”咣咣咣，師兄們全都跌坐在地，本來笑得前仰後合的火鳳坐在椅子上楞楞的看緋色。當時不懂，現在想起那出緋色恨不得把自己挖坑埋了。
龍斌怒氣沖天的進來，很少見大師兄龍斌生氣，緋色覺得好似是沖著自己的。緋色有些想逃，但今天的命理演算課又實在是喜歡。矛盾啊。
“緋色，把禮物都還回去。”
“是，大師兄。”到手的肥肉沒了，緋色很是肉疼。龍斌真有夠莫名其妙的，自己又沒要他的東西，他生的是哪門子的邪火啊？但龍斌都點她名了，不從後果很嚴重。
在龍斌的威壓之下，緋色從未如此期盼過東華上仙的到來。終於，老天開眼了。東華上仙在緋色的期盼中，千呼萬喚始出來。
“開始上課吧。”龍斌淡淡發話，眾人才松了口氣，龍斌的氣勢實在是太驚人了。
課上，東華上仙講著凡人的命理演算之術，並一再叮囑不可以逆天改命，否則必遭災禍。眾位師兄們仍心不在焉不時偷看緋色。緋色理了下頭發，不再理會他們，收斂了心神，專心聽課。緋色準備過一陣子在凡間擺個算命攤子掙點小錢好買糕點和糖球吃，這書院哪哪都好，就是夥食委實太差了。
“師父，神仙什麽的命也可以算出嗎？”
“可以，只要你的修為比他高，除了自己和血緣至親算不出外，其他人都可以。等法力高到一定程度可以做預知夢，能看見與自己有關的未來。”
“謝謝師父。”
下了課，東華上仙獨留下緋色，語重心長的說道：“孩子，逆天改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，有時候人要習慣失去。”緋色知道在這個人人習慣失去的年代，她也必須習慣失去，但知道並不等於能做到。
緋色若有所思的走在回屋的路上。
“小十五，魂不守舍的想什麽呢？快回屋換上我的衣服，我領你去人界見識見識什麽叫困覺。”螭吻拿著自己的衣服遞給緋色。
“沒想什麽，我馬上好，你等我。”緋色拿起衣服匆忙奔回屋，生怕螭吻後悔，不帶自己去了。
進了人界螭吻領著緋色來到一家妓院，緋色隱身看著妓院房間裏的顛鸞倒鳳，瞪大了眼睛，看的一包子勁。
“師兄，這是傳說中的妖精打架嗎？”
“恩。”螭吻微笑，看樣子他們這群師兄把緋色教的很好了。
“以後要和你最愛的人才能這麽做。”螭吻有點想小狐貍精了，狐貍精就是風情萬種，哪是人間女子可比的。
“恩。”緋色從鼻子裏哼了聲，她只是好奇，沒別的。
“緋色，你自己去玩吧，師兄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從此緋色就開始了走上了一條不歸路。每天放學就和一眾師兄們下到人界逛窯子，鬥雞，喝酒吃肉的。沒錢了，就在人間和幾個師兄擺個小攤子算命掙錢，有時也會醫上幾個病人，客串下江湖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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